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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二章 越玉儿掌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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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瑜轩周身都冒着寒气冷冷说道:“墨丞相,本王记得很早就告诉过你,玉儿是我的王妃,难道你脑子不好使,还是耳朵聋了。”

    墨长青听到他的话脸沉了下来:“摄政王你不能这样不讲理,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公平竞争,再说你一方面说喜欢玉儿,你问过玉儿的想法吗?”

    “呵呵,我就是这样不讲理怎么了,玉儿,我们回去了。”方瑜轩上前牵着她的手就要进去砦。

    越玉儿有些难为情将手背了过去,抬头看了一眼墨长青:“墨丞相,现在府里有些乱,要不你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墨长青看到越玉儿的话,脸上总算缓和了一些:“我先回去,明天我在来看你。”两个人相视一笑当做道别。

    方瑜轩看到两个人对视一笑心里更加生气了,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冷声的说道:“给我好好的搜查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有些生气他当人别人的面说她是他的女人,扭头不去看她大步的走进去,方瑜轩刚要喊着她却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:“王爷,我们找到这个。”

    看到一个士兵拿着一个带血的簪子,方瑜轩皱着眉头拿着簪子:“就是这个簪子刺伤皇上的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,老夫人恐惧的说道:“这个敏霞公主到底要干什么,先前跑来冒充我的清月,现在又来我们府上躲着,真是流年不利啊。鳏”

    “这簪子是从什么地方找到了?”方瑜轩冷眼看着手里带血的簪子。

    “在荷香院。”禁卫军回禀道。

    方瑜轩划着轮椅向荷香院走去,越玉儿奔来向跟着过去,但总觉这事情好像有蹊跷,急忙往自己的院子里跑去。

    刚跑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就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,她的脚步更加快了,只看到敏霞公主头发凌乱,两眼没有焦距,她的身后还有十几个黑衣人。

    越玉儿满眼的愤怒瞪着她:“敏霞,你到底要干什么,你非要这样对我纠缠不休吗?”

    敏霞公主眼神空洞,手里拿着一个小弩对着她命令道:“杀了她,本宫有赏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背后本来带着伤,所以移动的速度有些慢,她拼命的向后跑去,可是后背的伤口好像裂开一样,让她疼的浑身都冒着冷汗。

    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腾空起来,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,抬头望去看到方瑜轩好像大鹏一样将她抱着腾飞起来。

    越玉儿十分窝心的树说道:“谢谢你,要不这次我又要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方瑜轩抱着她冷冷的说道:“下次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给我一些面子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不给你面子了啊,你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,我当然要反驳了。”两个人落在轮椅上。

    方瑜轩捏了捏她的鼻尖:“等会找你算账。”看着前面的乱战冷冷命令道:“给我抓活的。”

    敏霞公主看到方瑜轩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烟雾弹,狠狠地朝地上一摔,烟雾四起,院子顿时白烟四起。

    等到白烟消散的时候,哪里还有敏霞公主的人影了,秋任良走到他的身边禀报道:“让她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们继续查找,我今天不走了,留在这里了。”方瑜轩没有人询问越玉儿的同意,径直的往屋子里走去。

    越玉儿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方瑜轩,你该回家了,这里不是你的家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已经没有别人,方瑜轩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回头看着她:“这里怎么不是我的家了,你是我的女人,现在有危险,我得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看着大言不惭躺在床上的方瑜轩,上前拉着他:“你给我起来,这里有人保护我,你给我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墨长青明天还要过来呢,我不走了,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过来看你。”原来这个男子竟然小心眼到这种地步,她只不过有礼貌的打声招呼而已啊。

    “你住在我这里,让外面人怎么说我啊,你快点走吧。”越玉儿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。

    “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,还是你本来就是想和那个墨长青私下见面啊。”方瑜轩瞪着她。

    越玉儿见到他好像抓奸夫的样子,心里更是生气了,冷冷的问道:“方瑜轩,你别得寸进尺,我和谁见面你管不着知道吗?”

    方瑜轩眉头皱了起来:“我怎么管不着了啊,你是我媳妇,我当然要管了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又成你老婆了啊,我告诉过你,我现在还小不想嫁人,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呢。”越玉儿心里气闷,自己怎么就遇到这个蛮牛呢。

    “你还小,你小就知道乔装打扮去赌坊了,你小就知道主动亲我了,你小就知道往我的怀里钻,你小就知道迎合我的亲嘴了啊,还有那天洗澡的时候,我看你哪里都不小了,正好呢。”方瑜轩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十几年,那些兵痞有的坏毛病,他一样都不缺,只是在越玉儿身边收敛了不少而已。

    越玉儿倒吸了一口冷气,自己从来不知

    道方瑜轩是一个言辞犀利的人,可是他说的这些事情却真实的发生了,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故意装成妩媚的样子,还有这段日子对他纠缠不休,无意中流露出的脆弱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咬着唇不再说话,方瑜轩见到她没有反驳,自当她默认了,将头抵着她的头:“玉儿你嫁给我,你若是觉得你自己小,那我可以安心的看着你长大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突然想着自己如果刚开始对他冷若冰霜,不给他那些意图不明的信号就好了,也许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,才那样的不信任自己吧。

    想着自己在他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形象,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,方瑜轩紧紧地抱着她,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背上有温热的东西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突然惊慌起来,他手忙脚乱的擦着她的眼泪:“哎呀,玉儿你怎么哭了啊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听到他的声音,眼泪掉的更凶了,还有啜泣的声音,方瑜轩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,何况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惊慌的用袖子帮她插着眼泪:“玉儿,我错了,你怎么哭了啊,都是我不好,你别哭啊。”

    眼见着自己的安慰一点用处也没有,眼泪掉的更凶了,方瑜轩想都没想低下头亲着她的脸颊,哪边掉眼泪他就急忙亲过去。

    他的吻轻柔的无比,他的唇是温热的,有咸味的泪水流进他的嘴里,他浑身一抖,心好像被揪住了一般,他一边亲一边说道:“乖宝贝,我的错,我不该胡说八道,你不要再哭了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停止了哭泣,红红的大眼睛看着他,声音带着哀伤:“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不堪啊。”

    方瑜轩听到她的话,心里一阵窃喜,笑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:“你在我心里无可取代。”说完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越玉儿只感觉自己的嘴里好像着了火一样,让她喘不过气来,她心惊他的热情,两只手捶打着他的胸膛,想将他的热情推开,却没有想到推搪变成了迎合。

    那样的唇齿相融,还有她芳香的味道,都让方瑜轩彻底的沉沦,他有些迷失在这个温柔乡里不愿出去,他闷哼了一声想加深这个吻。

    越玉儿听到他的闷哼声,瞪大了眼睛努力的捶打着他,可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挣扎一样,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。

    突然他睁开眼睛,可是眼睛里却满是猩红的颜色,慢慢的越玉儿他的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,他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,大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游走着,气息也混乱起来。

    越玉儿努力的挣扎着,嘴里一痛,甜腥的味道让方瑜轩更加的兴奋,更加吸允着她的唇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这是要毒发吗。

    如果这样她会被他吸干血,或者舌头让他咬了下来,越玉儿胡乱的拳打脚踢起来,突然她摸到枕边的白兰花的簪子,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。

    可是如今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,她举起簪子朝着他的胳膊狠狠刺进去:“啊。”

    方瑜轩吃痛的松开她,越玉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只是你刚才毒发了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看到他胳膊上的白玉簪子捂住他的伤口急忙说道:“快点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

    方瑜轩淡淡的笑了笑,拔出簪子淡淡的笑着:“你做的对,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要和你亲近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流动一般。”说完他的脸惨白了一下,英俊的脸上满是寒霜。

    越玉儿只顾着给他包扎伤口哪里看他的脸色,只听他慢慢说道:“如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话,估计我是娶不了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娶不了呢,你的毒只要有雪狼的紫河车就可以解毒的。”越玉儿说出话来真的想给自己一个耳光。

    方瑜轩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淡淡的笑着:“玉儿,别在骗自己了,你其实很想嫁给我的是不是,你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太过明亮了,让越玉儿的心无处躲藏,只听到她闷声回答:“你少臭美了,我才不想嫁给你。”

    方瑜轩紧紧抱着她慢慢的说道:“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,从那日你到寒泉里和我相遇的时候,我心里就满心都是你,你我两个人血液已经是一处的,你哪里又不堪了,我不肯走,不想让你和墨长青见面都是害怕你被抢走了,你要是没有了,那我以后可怎么活啊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越玉儿心咕咚咕咚的跳着,耳朵嗡嗡的想着,这样的肺腑之言让她的心泛起了涟漪。

    越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急忙推着他:“你快点回去包扎伤口吧,待会让人看到你这个伤口还以为我伤了你呢。”

    不能让他这样的苦肉计蒙了自己,方瑜轩看着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的说道:“你那点力气能伤我什么啊,没事的,一会我再去包扎伤口,就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证实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要证实一下?”越玉儿眨着眼睛看着他。

    只看到他邪笑一声:“我想证实一下我吻到你什么程度的时候,才会

    毒发,以后我也好拿捏住分寸啊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皱着推头:“你休想。”显然方瑜轩知道她会推搪一边抓起她的两个手让她无法反抗,低头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,方瑜轩才松开她,他淡淡的笑了笑:“丫头既然你不愿意我在这里,那我离开就是了,我在这里院子里安插了五十个人手,要是你想我了,你让他们叫我一声就行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咬牙切齿:“你做梦呢,谁想你了啊。”只听见方瑜轩仰着头哈哈大笑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荣华院里一夜灯火通明,听说是老夫人病了,越玉儿本想去探望一下,却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,她也不想讨这个无趣,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想着自己怎么从越子恒的嘴里套出那个信使的消息来,还有卷宗上写着皇上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信使,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封兰赫将军的亲笔信。

    越玉儿皱着眉头看着卷宗证据里夹着的书信,这笔迹一点偏差都没有可是就是因为一点偏差都没有,越玉儿敢断定这个书信是有人模仿的,那谁模仿的呢?

    是阿丘国的人模仿的,还是越子恒派人模仿的呢?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越玉儿就被院子里的争吵声吵醒,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:“大红,谁在外面吵吵呢?”

    大红急忙走进来:“是荣华院里的方若嬷嬷,说是刘府的人又来闹了,让你过去处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有些不耐烦:“怎么让我过去呢,这件事情应该找和氏啊。”

    “四小姐跪在祠堂里受罚一下子冻病了,她一生气就不管家里的事情了,老夫人又生了病,所以只有找你来出面了。”大红回禀道。

    “刘府又闹什么啊?”越玉儿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夫人死了,老夫人生气刘家人差点把她送进大牢里,说什么也不让大夫人如我们越府的祖坟里,刘老夫人就过来闹来了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走进荣华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刘老夫人一身白衣坐在院子里,一脸的冰霜:“墨茹,你我也是快进棺材的人了,你竟然这样不通情理,如果你死了,没有祖坟,你会怎么样,我苦命的女儿啊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听到她的哭诉,脸色更加惨白,她被人搀扶着,气的浑身都在发抖:“你咒谁死呢啊,你才是快要进棺材的人呢,你不得好死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走进院子看了刘老夫人一眼转身走到老夫人身边:“奶奶,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生气的朝着她招手:“玉儿你过来评评理,这个老东西差点把我送进大牢里,可是她今天过来竟然让我以猪母发丧的标准送她女儿,我死不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刘老夫人生气的骂道:“你要是不发丧我女儿,我就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杀了自己的儿媳妇。‘

    老夫人气的浑身都发抖指着她:“你,我没有杀你女儿,是你女儿快要死了,她活着的时候贪了我们越家多少好处给你们家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小声说道:“奶奶,我觉得大夫人死了多少和我们有关系,我们就给她发丧吧,再说那样一个大棺材停在我们府上门口怎么不是好事,至于什么标准发丧那就看我们的了,你说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:“我们越家祖坟后面有一块地专门埋佣人的,你将她埋在那里吧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冷笑:“那老夫人这里就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叹了一气:“那好,这越家的管事暂时交给你了,你四姐姐好像跪祠堂的时候得了寒疾,一时半会也好不了,那个和氏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,扶老夫人回去休息吧。”越玉儿吩咐两个丫鬟。

    越子恒从来也不管后院之事,本来对管家这种事情一窍不通,听到老夫人把家事暂时交给越玉儿心里有些不赞同,可是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,也只好点头同意了。

    刘老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能发丧了,也就息事宁人,越府铺天盖地白布,许多官员全部过来吊丧,忽然只听到一声悲切的哭声:“母亲,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。”

    只看到越清明一身孝服,满眼的热泪奔跑着进来,一下子扑到越子恒的腿上大哭起来:“父亲,我母亲死的好惨啊,她一定是死不瞑目。”

    越子恒突然想到大夫人死的时候怒目圆睁,嘴里还有他耳朵上的碎肉,一口热痰堵在嗓子里,他憋的满脸通红,越清明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吓的大叫起来:“哎呀,爹爹,你怎么了,来人啊。”

    越玉儿看到越子恒的模样走到他身边狠狠锤了两下,只见一口黄乎乎的东西溅到越清明的脸上,这才喘过气来,他恶狠狠地朝着越清明狠狠踢了过去:“你既然那么伤心,怎么不给你的母亲陪葬。”